西曹营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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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文贵先生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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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

郭文贵2022年2月26日直播(1)

我从清丰看守所出来之后,我不是说第二天就有钱了,我很穷的时候,我离开我的西曹营村的时候,我从清丰看守所,在两星期前吧大概,你七嫂提醒我,她说“你记得你离开家的那天多少钱吗?” 我当时愣在那儿了,她说“咱娘给了咱俩48块钱” ,她说“咱爹是赶着咱旁边邻居的牛车,你不是出去就坐的车” ,欸我突然就想起来了,我是我爹赶着牛车把我送到了高码头乡,离我们家10公里的地方。然后我们是拿一个被单卷着我和我太太还有郭强郭美的被子,还有一个家里人,一起,我们5口人坐上了高码头到濮阳的车,从濮阳换车到达郑州,好像中间新乡也换车。到了郑州下来以后,我扛着那些被子,找了个三轮车,三轮车就是去我们当时同看守所的一个朋友的家,临时住他家,住地板上。他妈还老骂我们孩子,说我们是寄生虫,那些天,我在去东北去做生意的时候,见那些老朋友的时候。48块钱,我才想起来。

郭文贵2022年2月23日直播

我是祖籍山东省聊城市莘县古城镇西曹营村的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家庭的一个孩子。母亲一直以来就是家庭妇女, 一个字儿也不认识,文化大革命的时候我的父亲被打成了右派,

郭文贵2022年2月6日直播

十年的风光,你满脸的皱纹,脱了衣服只有中间是白的,膝盖以下是蚊叮虫咬,裤腰带以上,裤腰带这个印儿以上几乎都是老皮,你晚上洗澡都不洗,就拿毛巾搓搓背。真的,不是跟你们开玩笑,你以为讲黄色笑话呢?文真,你不信你试试去,正义的小新,可以把你送到我老家山东莘县古城镇西曹营村,我保证一年以后没人认识你,比那个八年的在链子上的还惨。

2021年

郭文贵2021年2月28日直播

你这样的人还能有个像样的爹吗?人家是镇长的孩子,我就火了,那时候在教室的讲台上全是拿砖撑的这么一个水泥板,然后是个水泥黑板,我们的老家也穷啊。那下面都被我们抠得都已经抠完了,那下面就是砖啊,我这一拎出一砖就砸过去了啊,我这样觉得受到欺辱了,因为他打的我的胸部特别疼。我一打,他儿子后面又抱住我了,他儿子又抱住我也跟我打,结果儿子让我给砸了啊,爷俩打我——班主任和儿子,那镇长那个王八蛋孩子也冲上来打我,结果我也给拍了,那脑子流血呼呼啦啦的啊,我的头上也都是血啊,没人管我。结果他学校老师出来了,全救这班主任去了,全救他儿子去了,就这样的把我(搁)这没人管我,我头上也是血啊。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跟老师PK的啊,后来还跟另外几个老师也PK,都是因为打抱不平,我最恨的事情是分这种阶级。我们草根、草根的孩子就是没教育,我们草根的爹都都不行、草根的家人也不行,镇长的孩子比我们智商高、比我们命值钱,这是什么王八蛋逻辑啊?然后我在东北的时候我曾经是到一个亲戚家到磐石去,人家当地那个亲戚家是有钱的还开着旅馆,特别善良的人。结果是看了一个所谓县里的干部旁边遇到打架的,打得那个孩子在地上在那雪地里边打得就打滚,没人拉。谁打得呢?就是我们去看的这个县长的干部家就是农委的,就是什么农委的,打一个旁边人家比他级别低的干部孩子。我问清楚以后还在打呢,我就冲上去了,我去拉去了,一拉,你说我那时候十几岁的孩子,人家一脚步把我踹一边去吗?他一踹我一脚,我一下把这个人的腿给抱住了,我一拽,啪,那人就是东北的地滑,啪,就倒下来了,欸,他说这是谁家的孩子,我哥跟我一起去的,说这是我弟弟,人家打我哥去了,那我就二话不说就冲上去了。那我那我可能十几岁,我狠着呢,冲上去以后夹着脖子我就不松手了啊,最后好歹把我撕开了啊,弄他个半死的。我就说你凭啥打他,他说这个这个穷人家的孩子什么什么,这是什么县领导的孩子,他骂他了啊,我上去又是一顿揍,谁也拉不了我。从那以后,在我们这亲戚家出了名了,这郭老七这小子就是个土匪。这孩子打完了,一听说那是穷人孩子,他就去打那些县领导的孩子去了啊。所以在我们家的亲戚里面知道郭文贵这个小子,从小郭老七就不是个省油的灯。当然我这晚上没地方睡了,人家家里边儿人家开旅馆是那炕是睡炕的,炕都没地儿睡,把我撵出来了给。我这我记忆犹新呐,我给战友们说到这时候你们都不懂七哥的人生经历呀。只有这种经历的人,你才知道中国这个社会有多么的不公,它无处不在。我从小的时候我爹我娘我记得最清楚的就是什么,我爹我娘老去做那干豆腐啊,还有什么打的豆子啊、家里下个鸡蛋啊、杀个猪啊去给那当官的送东西去。为啥?我爹被打成右派要平反呐、要返城啊,给这些当官的去送。另外最让我是记得犹新的事情啊到今天强烈刺激了我的自尊的,也是我恨共产党的根本的原因,除了我看到那队长睡旁边的我们家邻居的那些女人、双修人家母女的事情啊,他家日子天天吃香的喝辣的,我们家连柴火都没有、连吃个盐都吃不起,我爹我娘把一年的好东西都给他们送走了。我们当时是什么是右派的崽子,到哪都是歧视我们家没地连农民也不是,既不是工人也不是农民。开荒的地,我爹开荒的地,那草甸子开的荒。它有户口本制度,我很想知道户口本啥意思啊。农民,你有户口本就是农民,农民你是在工人面前是抬不起来头的,我爹我娘的就是把过去打成右派前的工人的身份找回来,回到吉林就现在的吉林镍业公司过去叫红旗岭镍矿,要回到矿里那个身份,要给我爹要赔钱嘛啊,后来是赔了几万块钱,那时候很大的钱呢啊。真找回来了也真给安排工作,后来我爹不能上班,就让我哥接班给接班指标,后来让我去考试上班,我就不上班,我弄个零就走人了。这就是你七哥绝对反体制、骨子里就反体制的。我爹我娘是打成右派以后没有户口本的一个既非农民又不是工人的很长时间,为了找回那个所谓的工人资格,我们家被剥削得一塌糊涂,农民那个户口本制度和进城制度是我亲身的经历。后来我从东北赵家沟走出来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个城市人比咱高好几头。如果是工人,那就更比咱高、厉害了,人家是工人,那干部就更高了。那到了北京的是人都比我们这个命值钱,是人家的狗都比我们值钱。后来到了北京啊,看到我爹我大爷的那些牛人啊,上头中央的大首长,哇塞人家有伏尔加轿车、有罗马轿车,是吧,人家有摩托车,对不对?还有首长家还有服务员、还有勤卫兵、还有人站岗,哇塞,那跟咱们那生活就是天地之差了。它最让我感受到的是所有人认为穷人是没有资格来争取任何东西的,除了当兵,当兵,所以那时候让我当兵啊,还有让我接我父亲班,参加考试。再往后发展的时候呢,我就越来,我这真是按月长大的啊,我这不是按小时,我是按月长大的,我也不是按年,我真的是每一天我都不一样。后来投机倒把,做生意叫投机倒把,我就干投机倒把去了。从小的时候卖糖葫芦啊,投机倒把,卖冰棍儿啊,冰糕冰糕,后来开包子铺。我就没闲着过,我就认为必须得挣钱,我才不管那狗屁什么投机倒把不投机倒把。因为那些当官的人全都搞,凭啥我们不能搞?就是老百姓们连赚钱、生存的权利都给剥夺了。我那时候一走出赵家沟,到了梅河口、到了潘石、到了沈阳、到了梅河口、到了北京,再到了我们聊城莘县啊,再到我们的朝城镇、再到古城,古城再到西曹营村。这个变化,这是一个最低的到最高的再到最低的,对七哥影响太大了。到了山东老家,那几个人穷的,那我们东北没有墙啊,都是园帐子,还有前面有个菜地啥的,还有个山有个水。山东这地方就那几分地、老土墙,扛着孔子的名义在那块装傻的,一个个的都是跟呆人一样,一点文化都没有,还把孔子天天举到头上去。

2020年

郭文贵2020年11月9日直播

法律就是宪法和信仰,是一个人类文明最高的,到目前最高尚的东西,真是美国拥有这个东西。宗教信仰、宪法,现在各州要把宪法给改了,还通过什么办法?通过以假改宪法,以假换总统,以假改变你的信仰,这就是共产党。然后美国人想什么,想吃啥就吃啥,可能吗?!未来美国人得多惨,就得像我小时候亲身经历的那个队长老去慰问,多少家我看太多了,太多了。天天那个王八蛋那个队长拉着个脸,好像全世界人民都欠他钱,天天拿着打火机找汽油那种感觉,看谁都不顺眼。但是经常去慰问人家女主人,而且我没见过男主人,有男的敢跟他对抗过。这就是美国伟大的地方,美国这个地方有勇敢、有正义,会有人站出来的,会有人站出来的。可悲啊,到今天我出生那个地方和我长大那个地方,那个生产队长我从小看着的地方叫赵家沟吉林省磐石县红旗岭镇大岭子村赵家沟吉林省磐石县红旗岭镇、大岭子大队赵家沟村,你现在看,你在地图上能找得到,确实人都搬完了差不多。同样,在我老家,山东老家,孔子的家乡,山东省莘县古城镇西曹营村,我们村里的村长都这个德性。一搞一个胡同,然后天天一到中午、晚上就喝酒,一喝喝一天,喝完酒就骂大街,拿大喇叭。上村里大喇叭骂街,我没见过一个人反抗过。

郭文贵2020年4月23日吴征靠女人上位

我对俺媳妇,对我的老婆,最大的是感恩。因为她跟我结婚的时候,人家是镇上的人,人家是我们老家镇上的人,我是村里面的人。我们家那个草房子,房子还老漏雨,是我爷爷跟我奶奶结婚时候的老房子。你说我从东北来,我在农村我还没地,如果我真是个农民,我还真不是农民的孩子,我没地,我们是工人户口,我父母是文化大革命被斗的,我们家是属于城市户口,没地。回到老家西曹营,山东省莘县古城镇西曹营村,没地呀,我们是工人。人家庆芝家,人家是城镇户口,人家还有点菜地,人家有收入。我还没工作,那时还没接班,长头发喇叭裤,到处跟人喊,我是流氓,一天打好几架。那时我要当侠客,头上勒着带子,这里还拿着罐子..拔着三大紫罐子勒着带子,天天打架,你说谁爱我这号人?我那时,当时候共产党就是叫什么,叫做流窜犯还有流氓。人家庆芝同志依然一见我一见钟情,就爱上我了,跟我私奔哪。我老家私奔那是多大罪啊,那时全家族人没人搭理你,人家家族是一个姓,跟我私奔,是吧,在炸药包面前跟我私奔,我就永远记住这事了,感恩。我最差的时候我连饭都没的吃,我真是吃百家饭呢,我是朋友家到人家去,到人家住一晚上,有时真的睡地上。不过睡地上也没啥不好的那时,因为我家里面在曹营,我爷爷奶奶结婚的床,就是我和庆芝结婚的床,一个老木头床,上面铺的那个山东老家的麦秸子,麦秸铺上去,然后盖着被子就在那上面。

2017年

郭文贵2017年10月5日

我简单说一下:我是祖籍山东省聊城市莘县古城镇西曹营村的一个地地道道的农 民家庭的一个孩子。我的父亲,后来是一个军人,母亲一直以来就是家庭妇女, 一个字儿也不认识。后来文化大革命的时候我的父亲被打成了右派,被下放流放 到了东北吉林省磐石县赵家沟这个地方。我父亲的腿两次被打断。也因为文化 大革命,我的几个哥哥都被刀伤过很多次,被扎伤,我的母亲因为这个被吓出了 精神病。后来我们家人在极痛苦的(情况下)在东北活过了文化大革命时期,后 来就把我送回了山东老家,跟我的伯父去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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